“房二郎的计策奏效了!”
“太好了!我大唐有了喘息之机!”
“没错!待我等从瘟疫的病痛中缓过来,一定要把夷男剁了喂狗!”
……
众人毫不吝啬的夸赞。
文臣之中,有附近的大臣,纷纷对房玄龄抱拳道喜。
“房相,恭喜啊!”
“令公子足智多谋,堪称年轻一代楷模。”
“这次房二郎功劳甚大啊!”
“生子当如房遗爱!”
……
房玄龄再也无法保持淡定,露出老父亲般的开怀,微笑的拱手道:
“哪里哪里,犬子也是运气,一切都是陛下运筹帷幄。”
隔着几步远。
长孙无忌脸色阴翳。
房家虽然人丁稀薄,可这近一年来,房赢却如彗星般崛起,俨然成了长安风头最盛的二代。
再反观自家子弟。
被给予厚望的长孙冲,竟与房赢越拉越远,压根就上不了台面。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不仅是长孙无忌。
太子党们也傻眼了。
刚才他们还在攻讦房赢,说“推恩令”不管用,马上就被打脸了。
这转折猝不及防。
相比之下,他们就像是一群跳梁小丑。
“该死的房遗爱!坏我好事!”
侯君集紧握着拳头,都快被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