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会工夫。
房赢转身又进了屋,顺手将里面的少年也拖了出来。
美少年一见长孙冲,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公子,救命啊,他们要抓怜儿……”
话音落下。
周围一片安静。
“是男人?”
“陪长孙公子过夜的人,竟然是个男人?”
过往的百骑们停下脚步,惊愕的看着这一幕,感到后背阵阵发凉。
长孙冲脸色一下涨红。
充分体现了一把什么叫社死。
“房遗爱!都怪你!”
长孙冲恶狠狠的瞪着房赢,恨不得把他当场撕碎。
杜荷愣了片刻,嗷的喊了一嗓子:“房遗爱!你为何连怜儿也要抓?”
房赢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都是为了生活,这楼里的小娘子不容易,所以我不抓女人,可没说不抓男人。”
说着,交待道:“来个人,给长孙公子上绳索。”
长孙冲惊怒道:“房遗爱!”
房赢转身,淡淡问道:“长孙公子有事?”
长孙冲缩了缩身子,红着脸说道:“你…给我套衣服……”
“还有我!”
杜荷赶紧也跟着叫道。
房赢嗤笑一声:“刚才给过你们机会,你们只顾着骂人,现在想要衣服?晚了。”
说罢,转身就要走。
长孙冲愣了下,继而大怒:“房遗爱!你非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房赢停下脚步,想了想,吩咐道:“把绳子在他们腰上多缠几圈,能挡住就行,就这样吧。”
说罢扭头离去。
长孙冲脸色一白。
杜荷也霍然变色,大喊道:“房遗爱,你干嘛去?回来!”
然并卵,房赢头也没回,沉稳的迈步朝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