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引来旁人的不满。
“你这泼皮,好生放肆!”
“这怎么能怪房遗爱?”
“对啊!长安盐商私自涨价,我等连盐都吃不起,多亏了房二郎出手。”
然而张二狗却笑了:
“是啊,盐倒是吃的起了,饭却吃不起了!”
周围的气氛顿时一滞。
大家心里一阵拔凉,情绪也变得复杂。
张二狗嘿嘿笑道:“房遗爱自以为诗画双绝,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
“现在好了,惹怒了世家。。。。”
“他爹房玄龄都不敢对付天下士族,他却想出风头,他这是以卵击石!”
汉子喃喃道:“话也不能这么说……”
“那要怎么说?”泼皮拧着脖子道:“房遗爱如此不遗余力,还不是想挣些功劳,在圣人面前好好表现?”
“可他千不该,万不敢。”
“就是不该拿全城百姓的命,去挣他的功劳!”
话音落下。
周围人全都露出复杂神色。
张二狗满意的张望四周,笑嘻嘻的道:“我先去撒尿,替我占着位子啊,稍后便回。”
说罢。
大大方方的离开。
他走到街边,扭头望了一眼长长的队伍,往地上啐了一口,面露凶狠:
“呸!一群白痴!”
闪身钻进小巷。
他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顿时眉开眼笑:“嘿嘿!今日爷们便去翻本,赢了钱去平康坊,找个白嫩的小娘子……”
就在这时。
他耳边忽然传来一句:“去找梦春楼的春桃姑娘吗?”
“那是必须的……”
张二狗随口回了一句,猛然间醒悟,感觉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