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赢扭头一看,自家老爹正沉着脸站在旁边,于是赶忙叫冤:
“爹,你干嘛打我?”
“你个混账!”
房玄龄怒视自家二郎:“大庭广众下和长孙兄要赌债,这种事你怎么做的出来!”
“爹,我就是想……”
“想个屁!”房玄龄怒斥:“你还怕长孙兄赖账?他是那样的人吗?”
房赢恍然大悟状。
“爹说的是,长孙家主说一不二,掷地有声,一身傲骨。。。。他绝对不会欠钱不还,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
说着,他扭头看向长孙无忌,堆笑道:“是吧?长孙叔?”
长孙无忌脸色更加难看。
他又不是傻子,房玄龄和房赢爷俩一唱一和,显然在联合起来挖苦他。
而且房玄龄亲自下场。
就算想赖都赖不掉……这个级别的人都要面子,不可能和街上的小瘪三一样出尔反尔。
“房兄放心。”
“老夫今日便把此事办妥。”
长孙无忌冷着脸拱拱手,一甩长袖,快步离去。
他这么一走。
周围的大臣们么得瓜吃了。
于是纷纷上前,与房玄龄拱手道别,也跟着离去。
人走的差不多了。
房玄龄的目光落在房赢身上:“差事办完了吗?何时回家?”
“还得再过几天。”
房赢解释道:“陛下交待下来,让我把报纸办好。”
房玄龄一愣:“报纸?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