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赤着脚下床,就想往外走。
司薄夜是疯子,她不是。
她怎么可能和一个根本不熟悉不了解的男人同床共枕。
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被人从背后揽住腰身,哑着嗓音。
"我不会碰你的,就只是陪你睡觉。"
"枕头下有枪,我要是有什么企图,你就杀了我。"
"我想让你睡个好觉。"
"十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想不出来,但是心疼。"
江念浑身僵硬得不行。
半晌才终于放松下来。
不知怎么,就说出口:"……那我还是给你钱吧。"
司薄夜:""
江念面不改色:"这样我睡起来,会比较没有心里负担。"
司薄夜从善如流:"也不是不行,那一晚上一百万。"
""江念诧异抬头,"你怎么不去抢夜总会的头牌身价都没你这么贵。"
男人眯起眼,恢复了以往的不正经:"因为夜总会的头牌,没我身材好也没我帅,也没我会伺候人啊。"
"我倒是不知道,被人伺候惯了的薄总会伺候什么"江念冷着脸。
司薄夜忽然低头凑过来,呼吸喷洒在江念耳边,低低一笑:"……当然是会让人舒服的伺候了,念念真的想知道吗。"
江念顿时警铃大作。
一把就将人推开。
司薄夜却带着笑,懒懒站直身体:"没想到念念这么色啊。"
"我说的是按摩,念念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江念忍不住咬牙。
但跟司薄夜一番对话下来,倒是冲淡了她自从今晚看到那只兔子标本后,堵在她心口挥散不去的阴霾。
"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穿我的睡衣"司薄夜自顾自在一排衣物前翻找,拿出一套深蓝色的睡袍。
对着江念比量了一下,摸摸下巴点头,"嗯……按照念念的身高,我到膝盖你应该正好可以到脚踝。"
话里话外说她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