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醉?
“放心,你若醉了,我定将你好好伺候着,不叫你费一点心。”
阮浮玉边说边朝凤九颜秋波明送。
听闻此言,凤九颜越发不敢多喝。
她推开酒杯,直言。
“黑袍已死,我明日就回南齐了。”
阮浮玉顿时慌了。
“为何?我们还没好好在一起几日呢!”
凤九颜解释道,“天龙会的余孽不止一二。他们的总坛在南齐。。。。。。”
阮浮玉没耐心地打断这话。
“你一个人,我怎能放心?且等着,我与你一起去!”
凤九颜当即劝阻。
“你不可去。黑袍在南疆炼制‘天水’,生出事端,难保他手底下没有其他人,仍然潜藏在南疆。
“为了你南疆的百姓,你要做的,便是将这些天龙会的余孽找出来,一一除之。”
阮浮玉有些恼。
“郎君,你是想甩开我吧?”
吴白喝醉了,捧着鸡腿,嘿嘿笑。
“阮姑娘,您这心里门儿清,何必多问呢。”
少将军也是可怜,欠下这么多“风流债”,才甩开一个皇帝,又来个阮姑娘,有的还喽!
嘭!
阮浮玉一气之下,把吴白的脑袋往桌上一摁。
谁让她舍不得对凤九颜动手呢。
“苏幻,我们必须夫唱妇随!”
凤九颜正视着她,甚是淡漠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