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医生很可怜吴望,但他也惹不起柳家六小姐。
吴望身体微颤,表情极为不甘。
他疯狂挣扎着,对着柳晚宁破口大骂:柳晚宁!早知道你是这种女人,我当初就是找条狗,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柳晚宁眸光清冷,声音透着冷意:吴望,你是我男人,郝建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为他抽几次血怎么了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斤斤计较,人命关天的大事,不要无理取闹。
要不是郝建的血型太稀少,医生也没多少存货,她也不想强行压着吴望来抽血。
吴望挣脱不开,直接朝着她吐了口吐沫。
抽尼玛的抽,再抽下去老子就死了。老子特么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你这个贱货,别让我找到机会,不然我早晚剁了你们两个狗男女。
两人恋爱时的柔情蜜意,早在一次又一次的抽血中消散了。
两只胳膊上遍布针眼,近一年的时间里,早就数不清,被抽了多少次血。
看着愈发逼近的针头,一股死亡的恐惧感,笼罩在吴望的心间。
柳晚宁被他骂得愣了愣,
她没想到往日温和的吴望,居然也会发怒,说话也这么粗俗不堪。
不就是抽点血吗
郝建虚弱地倒在柳晚宁怀里,双手死死搂抱住其腰肢。
晚宁,对不起都怪我,是我太没用了。要不是我受伤的话,就不用再麻烦吴望了。
柳晚宁心下异样被心疼取代,柔声细语的安慰着。
没事,不过是抽几次血而已。回去我让人给他好好补补就是了。
吴望死寂的心,听到柳晚宁的话后,再次涌起滔天怒火。
补尼玛个头啊!如果我死在这儿,你就是杀人凶手。我日你柳家全家,你这个瞎了眼的狗女人。
千钧一发之际,房门猛地被人推开,几位身穿制服的人走了进来,打断了医生的动作。
我们接到有人报案,说这边疑似进行了绑架。
两个保镖看到警察,也下意识松开了。
吴望急忙从床上跳起,强撑着无力的身子,站到了制服人员的身边。
警察同志,他们强行逼迫我给别人捐血,一个月的时间里让我捐了七次血,我要告他们谋杀。
尽管知道官方也不会真拿柳晚宁怎样,但他也要先恶心恶心对方,好找机会顺势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