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洲大掌拍在霍铮寒肩头上:别想了,当年你都自顾不暇。那个情况下,你很难顾及到她。你也别自责了。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她当年那些事吧。
霍铮寒没应,只是又闷了一杯酒。
如果明嫣心里没有他,他做不到用那些事情去让她心软、同情他。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这样做。
厉宴臣的手机闹钟响起。
他划掉闹钟起身,拍了拍霍铮寒的肩头:别想了。你我是商人。商人不做没有回报的投资。你当年大学养了她四年。就冲着这点,她就必须是你的。
说完,厉宴臣就披上毛呢外套走了。
他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
他养的,就必须是他的。
他从不给别的男人养老婆。
容湛看着大哥离开的背影,有点反应不过来,对着沈良洲说:啊,大哥这就走了不管二哥了
我们的酒量可都不如二哥。他走了,谁来帮忙分担。
沈良洲轻笑:他家妹妹下晚自习了。大哥得亲自接人。你几时见过他为我们耽误他家妹妹的事。
容湛:……
好像是……
容湛恍惚的瞬间,霍铮寒已经给他和沈良洲倒上酒了。
容湛悻悻笑了笑:三哥先上,我垫后。
到最后,容湛都倒了,霍铮寒却还是无比清醒地坐在沙发上,疲惫扯了扯领结,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他也想醉,醉了起码比醒着好受。
……
次日,明嫣早早去了霍氏,在茶水间倒了一杯黑咖啡,笑着递给了朱圆圆。
100℃的咖啡,给你,方便你待会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