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果然只会惹他生气!
阴沉着脸回了他的院子,当晚盛子墨自然不会回宋南星的院子,走进去一步都会脏了他的鞋。
夜晚,油灯下。
木香点着驱蚊的香,叹了一口气,“诶……”
正在写着三日后盛府给盛子墨接风宴物品清单的宋南星悠闲的开口道,“好端端的你叹啥气?”
木香苦着一张脸来到宋南星跟前,“木香就是替少夫人可惜啊。”
“大人这次回来多好的机会……少夫人,你难道都不着急吗?”木香还是为下午宋南星不换衣服就过去福祥院之事感到可惜。
连带这段时间对宋南星都很温和的盛老太太都变得刻薄起来。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宋南星语气很淡,扫了木香一眼,“主子之事,莫要妄加揣测。”
木香一慌,连忙低头服身,“少夫人恕罪,奴婢知错了。”
“嗯,你下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人看了。”宋南星这冷肃的样子让木香无所适从,她完全看不懂自家小姐了。
小姐以前不这样的。
木香退下之后,宋南星双唇紧抿,停下手中的笔,盯着纸上的字发呆。
木香都是为她好,可是盛子墨不是善茬,若是哪日因为她而连累木香就不好了。
而她也要加快为她的未来打算了,现在局势改变,她如今的处境也是岌岌可危。
第二日一大早,木香进屋的时侯宋南星已经自已穿戴好了。
她随手拿一根玉簪把一头墨发全部盘在头上,两颊自然掉落着两屡碎发,面上是清爽的素颜。
二十岁的年纪,肌肤如玉,柔细透亮,目若秋水,透着韧劲,即便未施粉黛也清丽可人。
今日她穿了贵妇圈常穿的纱裙,不过也还是素雅的青黛,此番打扮在他们眼里恐怕是随意得不能再随意了。
“少夫人,让奴婢为你盘个……”
“不必。”宋南星直接拒绝木香,“跟我去文昌院。”
文昌院是盛子墨住的地方,这院名终归没有辜负盛家的心血。
她们来到文昌院,盛子墨刚好吃完早饭,她是掐好时间的,不想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