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要求还能不满足吗。
哎,好孩子,好孩子。
杨氏每次看到周楚,都忍不住抹眼泪。
婶子你真是的,每次都抹眼泪,我估摸着要不了太久,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周楚一边用勺子盛着羊肉,一边笑道。
就是,娘,你总哭啥。
陆炜安慰道。
我是心疼衡器这孩子,他才多大,就要负担我们这一大家子,每个月还要给牢头这么多钱,别人家的孩子这么大的时候还都在玩闹,衡器太累了。
杨氏说着摸了摸周楚的脸,满脸心疼。
一旁的陆松听到这话,看向周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个男人,不善于表达,而且他觉得自已说什么都显得多余,显得矫情。
三年前,我们家刚出事那两个月,衡器饿瘦了很多,但偏偏这丫头脸上胖嘟嘟的,衡器为了这丫头,自已都舍不得吃。
杨氏越说越难过,眼泪愈发止不住了。
暮云瑾听到这话,顿时有些窘迫,小手捏着衣角。
婶子,说这些干啥,也就头一个月难过些,后面就好了,你看我现在,人高马大的,吃的比谁都好。
周楚笑道。
老三,你的学业没落下吧
周楚转移话题道。
这些年,陆家早就默认了周楚是他们家的一份子。
只是他们人在大狱之中,自觉不能给周楚带来什么好处,这话也就一直没说出口。
不过无论是暮云瑾还是陆炜,都很自觉的叫周楚二哥。
陆炜则从原来的老二变成了老三。
陆炜听到这话,脸色一垮。
他自认为学业学的很好,也很认真,但每次二哥考校自已学业的时候,总能考到自已不会的点。
听小妹说二哥在外面要忙生意,还要练武,只有晚上有点时间读书练字。
但无论是学业还是写的字,陆炜都觉得自已远不如二哥。
二哥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二哥,今天就放我一马吧,我读书从未有一刻懈怠,只是二哥你考的东西总是我还没读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