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玠看着韩鸢儿嬉皮笑脸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子。
韩鸢儿被吓了一跳。
爹,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你能做错什么
韩玠阴阳怪气道。
我也不知道呀,还请爹爹明示。
韩鸢儿小心翼翼道。
我问你,你是不是和人合伙开了个酒楼
此时韩玠的气已然消了大半,看着自已的女儿问道。
是有这事,明天就开张了。
韩鸢儿如实回答道。
哼,你要想开酒楼,大可以告诉为父,我韩家开个酒楼还需要和人合伙你知不知道我那些个同僚如何耻笑我的说我故意装穷。
韩玠一想到这些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又不是那些清流,自然不用刻意装穷。
如今的朝堂,除了那些个清流,谁不贪
你不贪,都不好意思和同僚说话,同僚也会排挤你。
很多时候不是你想不想贪的问题。
而是不得不贪。
特别是韩玠这个位置,不贪不占,上级官员能对自已放心
韩鸢儿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自已的爹为何生气了。
爹,你根本不知道这个酒楼有多豪华,明天开张你去了就知道了,你那些同僚不止不会取笑你,还会羡慕你。
这个酒楼以后可是女儿的摇钱树。
韩玠听到这话,有些半信半疑的看向韩鸢儿。
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