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张秋阳还真的想过,可吴建业这样的没人要,要卖也只能拆开了卖,卖器官。不过现在医疗技术不发达,心肝脾肺肾就算割下来,也是一坨烂肉,说不定心肝还是黑的。吴建业只觉得后脊背发凉,张秋阳的眼神就像是杀猪刀一样,打算把他给分解了。“二哥,时间不早了,我就不留你吃饭了。”这是下逐客令了。张运华看占不到什么便宜,看了好几眼院子里的自行车才走。“秋阳,都是谁欠你钱,咱们去要账,我也不瞒你了,娶你的时候没少花钱,先不提彩礼,光是置办‘三转一响’就没少花钱,还有买肉请大厨的钱加在一起,要好几百呢。”赵秋阳露出一个很为难的表情:“我那是骗我二哥的,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一家老小就指望着我呢,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挣几个钱呀?一家人吃吃花花就不剩什么了。”“那你去上班,你不是在城里给人当保姆?跟雇主提前预支一点工资,应该没问题吧”问她要钱的时候,还不忘用鄙夷的眼神看她,嫌弃她脏,结婚这么多年,她俩就发生过一次关系,还是吴建业喝醉酒,把她当成其他女人了。她除了易胖还是易孕体质,一次就怀了,孩子生下来了,却被调换了。。。。。。想到那个被捂死的女胎,张秋阳都恨不得杀了吴建业。“可最近医院没什么人生孩子。”她在城里主要是伺候刚生产完毕的产妇坐月子,还有照顾小婴儿。她细心周到,手脚勤快,长得还有亲和力,一直有老主顾介绍生意,这份工作虽然辛苦,要整宿整宿地熬夜哄孩子,可报酬丰富,要不然这么多年也不可能养活一大家子人。听到她挣不到钱,吴建业的态度立马冷淡了不少,不死心地问:“你跟蒋昭认识多久了?”听到蒋昭这个名字,张秋阳的身子立马坐直,吴建业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人家蒋昭帮了她这么大的忙,连口水都没喝上。要是再被吴建业这条赖皮蛇缠上,她的罪过就大了。“没多久,我跟他不熟。”她迫不及待地撇清跟蒋昭的关系,再说了俩人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她厚着脸皮求人家办事。吴建业能当上生产队会计,自然也不是个傻子,不相信地反问:“不熟的话,他能借这么多钱给你?”“他能借这么多钱给我,完全是看在孙厂长的面子,蒋昭开的屠宰场给食品厂供货,我之前伺候过孙厂长的媳妇坐月子。”张秋阳胡编乱造,只想把蒋昭从这件事情中摘出去,不能让人家趟这趟浑水。可事与愿违,吴建业的眼睛闪着精光,他还真是捡到宝了,张秋阳竟然还认识这么多了不起的大人物。也对,一般的人家做月子哪里用得着请保姆,在生产队,有些孕妇在田间地头就能完成生产。“你这几年都在城里当保姆,是不是认识不少厂长,经理,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