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便感觉一股热流。徐夏紧紧并拢腿,抬手推了推傅崇礼肩膀,“我、我好像大姨妈来了……”傅崇礼冷欲黑眸划过一抹诧异。什么姨妈?“就……那个,一月一次。”徐夏羞涩地咬了咬唇。傅崇礼瞬间明白过来,难耐地在她唇瓣亲了亲,声音沙哑:“乖,我抱抱,不碰你。”说完,傅崇礼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徐夏感受着他从炙热到渐渐冷却。开车回家。车子停下,傅崇礼看着徐夏:“能走吗?”徐夏点点头,“不过肚子有点不舒服。”她每次来的时候,小肚子都会酸酸的。谁知道下一秒,傅崇礼便下车走到她座位那边,拉开车门,双臂穿过她的腿弯,直接打横将她从车里抱出来。“崇礼,我能走呀,你放我下来~”徐夏圈住他脖颈,扬起小脸,目光盈盈地望着他。看着她潋滟娇媚的模样,傅崇礼心头一动,俯首在她唇瓣亲了亲,声音宠溺:“听话,我抱你进去。”徐夏拗不过他,只好任由他抱着。家里人除了陆振国,其余都在。听到玄关处的响动,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过来,结果便看到傅崇礼打横抱着徐夏,从门口进来。“夏夏,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秦兰匆忙上前,眸中满是关切。傅耀也跟着过去:“嫂子,你没事儿吧?”张婶:“哎哟,夏夏,是不是扭到脚了?”季明舒从餐桌起身,也随着众人的目光看过来。面对众人关切的目光,徐夏埋在傅崇礼怀里,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总不能说她大姨妈来了吧?这话她说不出口,就跟普通感冒叫一辆救护车没什么区别,多少有点大惊小怪了。傅崇礼往怀里瞥了一眼,看到徐夏脸颊飘起的红晕,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波澜不惊地道:“夏夏身体不舒服,我抱她上楼。”说完,继续抱着徐夏往楼上走。回到房间,徐夏从傅崇礼身上下来,去找月事带。这个年代卫生巾还没有普及,要么用草纸叠成一叠,垫在下面,要么就是用月事带,往布条里面塞些棉花,可以反复洗涤使用。徐夏至今都还不习惯用月事带,奈何根本买不到卫生巾,不习惯也得习惯。傅崇礼把徐夏抱回房间便下楼,直奔厨房。张婶看到他进去,询问道:“崇礼,你找啥?婶子给你弄。”傅崇礼抿了抿唇,淡淡吐出两个字:“红糖。”红糖?这不是女人来那什么的时候喝的吗?张婶愣了两秒,然后才反应过来,转身拉开五斗柜抽屉,拿出装红糖的罐子,笑眯眯道:“你是给夏夏兑吧?来婶子帮你。”“不用张婶,我自己来。”傅崇礼取了个搪瓷杯,清洗一遍,放了一勺红糖,再拎起暖水瓶往里面冲热水,然后再用勺子搅拌融化。上次徐夏来大姨妈,傅崇礼就这么给她兑过,早就轻车熟路。张婶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惊讶得久久没合上嘴巴。哎哟,夏夏真是好福气啊,谁说男人不会心疼人,这不挺会的吗?!兑好红糖水,傅崇礼端着回房间了。张婶从厨房到客厅,秦兰看到她出来,问道:“崇礼在里头捣鼓什么呢?”张婶捂嘴笑了下,压低声音道:“给夏夏兑红糖水呢,我说要帮忙他都不让,自己亲手给兑的,啧啧。”秦兰也没想到自己儿子这么细致,笑着感叹,“以前我还担心崇礼这性格不会心疼人,看来是我想多了。”“小耀,你跟你大哥学着点,以后对自己媳妇儿就要这么照顾。”秦兰点拨傅耀。现在大儿子的个人问题解决,剩下就看老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