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好不容易生了乔恨晚这个么丫头,可乔山卿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想努力一下再跟乔夫人整个男娃出来,毕竟家大业大的也好理解,总归是让男娃继承比较好,恨晚同志最终都要嫁人的。
当然,乔山卿对这事儿其实也就是图个念想,真怀不上也不会放在心上,毕竟他也知道乔恨晚来的多么不容易。
所以那一地下室的药酒,数量那么大,乔夫人自然不好意思说。
而那天乔山卿之所以被蛇咬伤,也就是蒲岐怂恿的。
乔山卿早起的时候去问蒲岐,说自己最近感觉腰力不甚,是不是药酒成分不太对。
蒲岐便回答说,药酒里的圆斑蝰毕竟是蛇尸,时间长了难免有腐味进了酒里,他如果觉得不行,就把蛇给抓出来扔了,反正都死了。
乔山卿想想也是,于是便自己去了酒窖,打开了一瓶最近喝的那瓶药酒,也没怀疑伸手就去抓蛇。
结果就是这个时候出了事情!
地下室周围的温度本来就高,这里的蛇活性大,冬眠没那么死,被抓出来的一瞬间就咬住了乔山卿。
“擦,那么大个煤老板,这事儿还得自己去做?他不被咬谁被咬啊!”王德发唏嘘不已。
“估计乔老板不太想别人知道自己在喝药酒的事情,或者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觉得药酒不太行,总归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宋子墨分析说。
蒲岐那天没去帮乔山卿,估计就是设计让他自己去的,理由那肯定随便找的。
看来再厉害再成功的男人,上了年纪总归有点不足为外人道也的隐私。
众人想想,估计距离真相也差不离。
“小李,昨晚下山的时候,你跟乔山卿在后头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王德发又想起一事来。
开车的宋子墨瘪了瘪嘴,骂道:“我说胖哥儿,你这问题憋了后半夜了吧?膀胱都没你能憋!”
“滚蛋!大人的事情小孩别插嘴!你小子别说你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