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车厢内便回荡起吞咽声和唇啄声。
然后是徐夏娇得要滴出水的嗯声。
……
再从小树林出来的时候,已经早就过了饭点。
傅崇礼是吃饱喝足,徐夏却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咕咕叫。
她全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衣衫半解,冰肌玉骨。
傅崇礼克制地移开视线,再看下去只怕就该吃晚饭了,他动作笨拙地帮徐夏把小背心的系带系好,还帮她把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扣上。
一直扣到最上面那颗,把那些暧昧的红痕全都遮住。
然后帮她调直座位。
徐夏对着后视镜照了照,一张脸蛋唇红齿白,艳若桃李,杏眸里含着水光,一看就是被疼爱过。肩头的辫子早就散了,波浪长发披在肩头,显得巴掌大的脸更加小巧。
她把散掉的辫子重新编好,这次不辫两个,而是往后编成一个,用蝎子辫的编法。
辫好以后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地勾勾唇。
傅崇礼看到她编头发,好像想起什么,忽然倾身过来,把副驾驶前面的储物格打开,伸进去摸出个巴掌大的牛皮纸袋出来,递给徐夏。
牛皮纸袋侧面印着“通和洋行”的字样。
“打开看看。”
“什么呀?”徐夏接过来,小心地拆开。
只见里头居然是两根头绳!
一根上面绑着红色的蝴蝶结,一根上面是黄色的。
最特别的是蝴蝶结的中间还镶嵌了一颗珍珠,珍珠晶莹透亮,在光线上散发着柔美的光,一下就把头绳的品质感提上去了。
徐夏惊讶又惊喜地道:“你什么时候买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