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错!”
“哼!房遗爱……!”长孙无忌冷哼一声,眼中的怒气上涌翻滚。
今日在朝会上。
如果不是房赢故意引导。
许敬宗又怎会把自家儿子的丑事说出来?房赢这小子,愈发阴险狡诈了。
“嗯,此事也不全怪你……”
长孙无忌深吸一口气,再次望向长孙冲时,眼神也不像刚才那般厌恶,“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好好休养吧。”
“是,孩儿谨记。”
长孙冲急忙称是。
实际上,这不是他愿不愿意的事,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想浪也浪不动。
“父亲大人,还有一事…”
长孙冲抬起头,犹豫着说道:“之前,您和孩儿定下半年之期,以孩儿现在的状态……”
“那便缓一缓吧。”
长孙无忌说道:“时间可以适当延长,不过,还是要尽快让公主尽快诞下麟儿。”
“多谢父亲大人。”
长孙冲如负重释。
“嗯,你先好生歇着吧。”
长孙无忌留下一句话,带着大管家离开了房间,走到了外面。
院中暖阳高照。
长孙无忌背负双手,远远的眺望着皇宫方向,狭长的双眸变得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沉默了片刻后。
他忽然开口问道:“太医来之前,给冲儿看病的郎中怎么说?”
大管家急忙躬身回答:“郎中说,少爷恐难痊愈。”
“哦?”长孙无忌转过头:“这名郎中的医术如何?”
“回老爷,这郎中姓张,在长安城中家喻户晓,也算是个名医……”
大管家顿了下,说道:
“老奴私以为,张郎中虽为杏林高手,但比起宫廷太医首席,医术或许不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