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这样…”
“当初我与长乐大婚,可是轰动了整个长安城的,这个驸马怎能说剥夺就剥夺……”
长孙冲眼神呆滞,絮絮叨叨。
过了好一会,才发出“嗷”的一声大叫,一把抓住了长孙无忌的袖子,哭道:
“爹!你要帮帮我啊爹,我不能失去长乐公主!”
“现在你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长孙无忌被抓着袖子,不仅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更加愤怒:
“不争气的东西!”
“若你与质儿有个一儿半女,事情何至于如此被动!”
“我…我是被强迫的…”长孙冲急忙道:“昨晚我是为了躲避百姓,跑到她们窗下被砸晕了,才会惨遭凌辱。”
“躲避百姓?”
长孙无忌眉头皱起。
今天早晨长孙冲被发现后一直昏迷,自己又早早的去上朝,一直没有追查这件事的原因。
于是问道:“你好好的躲百姓作甚?”
“还不是因为咱家扈从…”
长孙冲哭道:“昨晚我正赶去宫里,行至朱雀大街,人群拥堵不能前行,扈从们便与百姓起了纷争……”
赶去宫里?
长孙无忌脸色一黑。
有些尴尬的发现,自家儿子火速赶去宫里,还是自己下达的命令,这么说…造成这一切的,还是我这个当爹的?
长孙无忌沉着脸不说话。
一时间。
空气陷入到诡异的沉静中。
“爹!我知道了!”
长孙冲忽然大叫一声。
他根残脑没残,恰恰相反,根据能量守恒定律,蛋白质由一个头转移到了另一个头,赶忙叫道:
“爹!都是房遗爱的错!”
“如果不是他大张旗鼓的给长乐祝贺,爹又怎会催我去宫里?我又怎会遭此凌辱?!”
“房遗爱,就是他!”
“都是他的错!”